巨著,讲也须讲个十天半月,可让老百姓一说,只须三言两句便讲得明白。
世界上的事就是这么奇怪,即使很容易明白的事,偏偏不用简单明了的话来讲,而用些须经半生来学的之乎者也,来把本来清楚的道理弄得让人又糊涂起来。
你说这些人怪不怪?
吕玄年岁虽大,可心眼不死。
他倒觉得牛儿这样理解比死记他的话更有效。
不过,他的话要让牛儿记起来,可也实在是不容易。
因而,他不再勉强牛儿硬记口诀。
只要牛儿明白了要领即可。
这样一来,传授的速度就快了许多,也就省去了他口干舌燥之苦。
?
冯牛儿看着这满地的烂砖废土,皱起眉头道:“这满地的赃物如何能练成高深的剑法,还是叫那些下人来将此地收拾干净再练好了。”
吕玄摇头道:“我不喜欢别人看到我,还是就这样好了,省得人来了我还得避开。”
“您何必如此,十年隐居此地还嫌不够吗?大丈夫何须藏头藏尾,让人看到又有何妨!”
此话虽粗,但理不粗。
吕玄了解自己这个徒儿,故不与他计较,只是叹了口气,心事忡忡地道:“牛儿有所不知,师父本是个杀手,如何能站于人前,炫耀于市。”
“即便如此又有何妨?师父隐居已有十年,早已不是杀手,大可不必为出身耿耿于怀,从前的事哪个还记得?师父且搬到中三院正房里去,我看谁能把师父怎样!”冯牛儿理直气壮道。
吕玄愁容满面道:“牛儿有所不知,师父有难言之隐,实在无法露面。”
冯牛儿不禁奇怪。
师父武功如此了得,是何等人如此霸道,竟压得师父无法扬眉吐气立于人间,只能隐藏于角落之中,无法见得阳光。
他不解地问道:“师父有何忌惮,难道连牛儿也不能知道吗?”
吕玄背手在屋里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