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说道:“老妪来此就是来告诉县老爷,我儿子一案,原告已经离开了我李家……”
县官一怔,小眼眨了几眨,狐疑道:“嫂夫人去了哪里?她几时回来?”
“她另嫁他人已非我李家的媳妇了。”婆婆不慌不忙道,她脸上没有一丝伤心和沮丧。
“原来嫁人了?”县官的小眼滴溜溜地转了几圈,“没有原告,您儿子的案子如何审理?难道老夫人要亲自来做原告不成?”
婆婆摇头道:“这件案子我要取消诉状,不告了。”
县官大吃一惊,问道:“这是为何?”
婆婆轻叹道:“我经过重新察看发现,那火并非纵火,乃是我儿自尽时自己点燃的。”
县官惊愕道:“可嫂夫人诉状上写得清楚,那火是一个小和尚和一个放牛娃纵的,李旺兄也是他俩杀的,白纸黑字写得明白,如何能更改得了?”
说完,县官注意地看了楚风一眼。显然,他早已怀疑楚风就是那个凶手。
婆婆面色一整道:“那贱妇是在陷害栽赃我这义孙,她恐我义孙与她争夺财产才差人写诉状诬告,现在她已携带我家金银珠宝另嫁他人,那诉状不能算数,请老爷明察。”
县官听了觉得有理,更何况原告已嫁他人,不会再充当原告,能当原告的只有老夫人,可老夫人又推翻了原案。
县官更不愿意多事。
而且,李宅的金银珠宝已被李旺夫人携走,老夫人更不会送礼,无油水可捞,倒不如顺水推舟结了这案子,省下了许多麻烦。
想到此,县官道:“那下官就遵照老夫人的意思撤销了此案的审理。”
“多谢老爷!”婆婆欠身道,“老妪还要撤掉另一个诉状。那本是我儿强霸民田,老妪已决计将那霸占的田地送还那家人。”
“这、这如何使得……”县官想阻止,却不知以什么理由,一时不知怎样说才好。
婆婆道:“有何使不得?儿错娘纠天经地义,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