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合理,以此,国库增收可期也。”
刘三吾杨柳顿挫的话音一落。
朱元璋懵了。
朱高炽自己也适应不了这变化。
他好想问一声刘三吾,老家伙,你是不是叛变了?
其实,朱允炆更想问这句话。
然后朝堂上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启奏陛下,调整赋税,此例不可开啊!”
刘三吾的女婿、户部尚书赵勉举着笏板出列,拱手。
女婿竟反老丈人?
朱元璋眉头一挑。
有意思了。
“陛下,贫富皆三十税一,乃是陛下于至正年间钦定,燕王世子妄议陛下之之政,以下犯上,实乃包藏祸心!”
赵勉声泪俱下的痛述:“国策改之牵一发而动全身,特别是赋税之法,岂能轻易变动!”
见女婿都敢怼自己了,老先生暴跳如雷,哼道:“法无定法,式无定式,古理也,圣人云,易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
“三十税一之法,陛下为至正十五年启用,快四十年的税法皆如此,国库白银存量依旧入不敷出,岂有不改之理呼?”
好家伙。
朝堂上成了翁婿战场了。
古代尊长,老朱又以孝治天下,赵勉还敢跳出来,不怕被杖,别人不知道原因,朱高炽知道原因。
若是他这穿越客对朝政、改革,迈的一点点步子,都要让一个户部尚书顶回来,不如安心等待三十多年以后,上位做一个只有十个月寿命的皇帝。
“无理至极!”
两人唇枪舌战,各说各有理,刘三吾脸红脖子粗,粗话也骂不出口,只能没营养的叫骂了。
“都退下去!”
“咱孙儿话都还没说完,让咱孙儿先把话说完,你们翁婿再论!”
朱元璋恼怒的哼了一声。
这都快家常骂了,这里可是奉天殿,是皇帝与百官治理天下的地方,由不得人放肆!
刘三吾和赵勉互瞪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