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在淡漠地考量着合理与不合理的行为,刻板训教的调调一如他对学生们的师长之态。他就像自己最不着调的学生一样,一边听着,一边平淡地抱起了疲惫无助的姑娘,手上过轻的分量让心里那些喋喋不休的声音也一顿。但他动作不停,继续朝房门走去。
薄野翎睡了三天,若不是偶尔打开手机仍能看见社会上高涨的舆论,仅以雄英内部的生活来讲实在非常平静。银发的精灵在第三天的下午醒了,她抱着被子似乎在努力思考自己身在何地,以至于看到相泽消太时还有点脑袋当机。相比起来,相泽的反应则从容许多,他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没过多久,退役的第一英雄就带着小小的哺乳科校长来了。
“身体已经恢复好了吗?”
看着校长温和的问话,相泽消太挪了个凳子坐了下来。
他是在捡到薄野翎的当天就把消息告知了校长和欧尔麦特的,为何告知校长不必赘述,瞒着才是一件奇怪的事,而欧尔麦特——相泽消太并不认为薄野翎出现在楼道上是巧合,比起等待他这个交流不多的老师,更大的可能是在等信赖的退役英雄。
接下来校长挡下了外部压力留精灵在校的处理,也一贯的没有出乎他的意料。
他们这些声名在外的英雄会如此的尊重这位智慧生物,也不过是因为对方确实是位不会辜负任何人期望的好校长。
“不用担心,我已经好多了。”大量的失血不是睡一两天就补充回来的,但薄野翎的精神看起来确实比之前好很多。
欧尔麦特一直跟在旁边,闻言脸上的忧虑也褪了不少,但他并未放松,思考了一下还是严肃地问:“翎少女,我想问问,你和上川少女究竟是怎么回事?”
欧尔麦特的问题乍看有些不合时宜,怎么说,现在不管是薄野翎的个性特质,还是镜面静冈事件的详细都更值得探究。可这个看似于大局而讲有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才真正是事件的核心。
“上川。”这个名字从薄野翎嘴里念出,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