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沐浴在斜斜照进窗台的阳光中。不过一会儿,一个少年忍者飞身跳上了窗台,悄无声息地落在病房的地板上。
“卡卡西。”薄野翎烧得糊糊涂涂的,眼角也染上了一层飞红,明明都憔悴得在病中了,却偏偏冶丽得不像话。她嗓音还是沙哑柔软的模样,说着话就难受得蹙起了眉,伸手想去够床头柜上的水。
卡卡西沉默地走过去把床头的水递给薄野翎,薄野翎笑笑,埋头喝水。
“这里是哪里?”喝完了水,薄野翎才捧着杯子小声问道,眼眸迷蒙如烟雨“琳呢?”
“这里是医院。”卡卡西拖了一个凳子过来坐下“琳她,他们在别的地方。”
薄野翎点点头,靠着床头坐起来。
卡卡西静默了半晌,看起来有些漫不经心地盯着雪白的被褥发呆,好一会儿,他才又问“那也是精灵的能力吗?”他说着,又补充道“那道奇怪的光。”
那其实并不奇怪,就算奇怪也不好用奇怪来形容,那应该是道神圣的光。不管是人还是动物都似乎受其洗涤,只能哗然后呆站原地瞻仰,生怕打破那神恩一般的场景。
薄野翎怔仲着露出回忆的表情,才有点不确定地点了点头“好像是这样,突然感觉到的,我也说不清楚。”
“这段时间,老师有帮你留意过并盛的信息,可并没有什么收获。我们见到你的时候,你是在火之国和草之国的边境,靠近那边的国家还有泷之国和雨之国,你真的不知道你是从哪里来的吗?”卡卡西说这话的时候,一反往常不和薄野翎对视的模样紧紧注视着薄野翎,可是薄野翎眼睛仍旧纯粹而澄澈,病气带起的迷蒙水雾只增添了她的迷茫。
看着薄野翎有些低落的摇头,卡卡西顿了一下,继续问“你的母亲,叫什么名字?”
“奈奈,泽田奈奈。”薄野翎小声回答。
卡卡西坐在椅子上,姿势规矩而保持着奇怪的严谨“泽田,你姓泽田啊,怎么刚遇到时,你说你没有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