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七去搜了一下烂牙驹的老婆,苏合以为他在揩油。
哪想到竟然从胸衣里摸出了钱。
看来有些事还真得阿七这样的人去做。
阿七拿着手里的钞票向苏合炫耀。
“老大这娘们不老实,肯定别的地方还有,不如让我带进厕所好好搜一搜。”
这特么哪是搜身啊!不好意思点破你。
让他们赶紧滚吧!
阿七一脚踹向烂牙驹。
“以后别让我在庙街看到你,不然见下次打一次,玛德,杂碎。”
烂牙驹被老婆扶着下了楼,阿七看着他老婆始终都有一些遗憾。
“老大要是老鬼胜来讨说法怎么办?”
苏合问阿七刚才的神气劲哪去了?
人是你打的,到时候老鬼胜是找你,他也找不到我啊!
“老大你可得罩着我啊!我可是为了咱场子?”
苏合让他放心,要不罩着他,就他这德行早死百回了。
苏合把今天场子里挂的票拿出来看了一下。
最近放出去这么多钱,一点都没收回来。
不还本钱可以,先还点利息吧!
再这样下去快喝西北风了。
小弟们纷纷跑出去收账去了。
苏合照例这时候该去茶餐厅吹冷气喝冻柠茶了。
阿珍看见苏合来了,就提前准备好冻柠茶。
“苏合哥我亲手给你打的。”
苏合总感觉阿珍不正常,总是这么殷勤。
“阿珍来个餐蛋饭。”
“你那么大声要死啊!玛德,我又不是聋子。”
这完全和刚才是两个人嘛!
冯婆婆看着眼前的这个孙女,无奈的摇了摇头。
阿珍父母死的早,从小在茶餐厅长大。
接触的都是矮骡子,所以对矮骡子不害怕。
久而久之还学了一口脏话,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