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灿荣看了他一眼，心虚的将头转向另一边。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的那些秘密似乎已经招架不住，尤其是看着蒋恩尚的眼睛，仿佛所有的问题都会被这个小子的眼睛吞噬干净。
那个隐瞒在心底深处这么多年的秘密，终究还是什么都无法掩饰。
“不用装了，我都知道了，我不是我爸的亲生儿子。”
蒋恩尚拉开张椅子坐下，眼神直直地看向金灿荣。
只有这个女人现在能够跟自己说两句真话，蒋恩尚甚至还想着会原谅这个女人所做的任何的事情。
但事实很明显，金灿荣根本就没有这个打算要跟他把所有的问题都解释清楚。
“你不要胡说八道，不然我找你爸……”
“我亲生父亲叫孙志虎，是吧？一个混混。”
蒋恩尚无情戳穿了金灿荣想要遮掩的最后一层颜面。
金灿荣难以想到，这一切还真的被蒋恩尚遭际已经知道，可她分明还记得这么长时间以来，她所做的一切都是背着家里人才是。
金灿荣无话可说，只是看着蒋恩尚，握着咖啡杯的手越发的用力，脸色却是更加的苍白。
“不仅我知道你的秘密，外公也知道。”
金灿荣的眼神瞬间变得空洞起来，她不曾想到的场景，这次发生在眼前。
金老爷子也知道了孙志虎的底细，这便是意味着以后金灿荣在想要回到金家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现在，唯一不知道的人，就是我爸。”
蒋恩尚说出这句话，心里仿佛开始在滴血，他自己都说不清楚要怎么跟金灿荣解释这一切。
更是难以想到以蒋少楠的性格，这要是知道了金灿荣当年嫁给他之前，肚子里早就已经怀上了一个混混的孩子，这个家恐怕早就已经不复存在。
“恩尚。”
金灿荣声音软软，已经听不出多少的力气。
她看向眼前的蒋恩尚，只能摆出这样的母亲身份。
这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