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我就是惟一被需要的了……”
少年表情懵懂,神色恍惚,像是被琴酒描述的美好未来所蛊惑,心甘情愿沉溺在其中一般,低低的呢喃,重复着琴酒的话语。
而琴酒也配合的露出属于幕后反派的充满恶意的狰狞笑容。
虽然他明知道艾维克利尔并不会被任何话语蛊惑,对方也只是配合的给出了应该有的反应。
他们都在配合着彼此的表演。
但是琴酒却由衷的感到愉悦。
因为艾维克利尔的一举一动,他都能看透。
而对方温驯乖巧,低垂着头,露出后颈,毫无防备的姿态,也让他觉得有趣。
装模作样也好,自信于实力强大,亦或是相信琴酒不会真的伤害他也好。
无论哪个原因,都很有趣。
而按琴酒看来,三者皆有。
“我具体该怎么做呢?”顶着一头蓬松柔软白发的少年枕着琴酒的大腿,任由琴酒的手像摸狗似的摸着他的头发,看不出半点抗拒,甚至享受似的眯起眼眸。
琴酒也半眯着眼眸,指尖没入雪白的发丝之间,一边轻描淡写的开口:
“女人是一种极为感性,又极为无情的生物,在这一点上,女性比男性更极端……”
“所以她们极难打动的同时,又极容易产生动容。”
就连被组织的一些家伙称为千面魔女的贝尔摩德也不例外。
似是想到了什么,琴酒嗤笑一声。
艾托眨了眨眼,并没有出声,只是继续听着。
“基尔的父亲死在了她的面前,甚至可以算是间接死在了她的手上,不觉得很熟悉吗?”琴酒声音低沉,意味不明的提醒。
这样的暗示,艾托当然能够听懂。
“我的家人,明美姐也死在了我的手上……”他声音轻柔,语气平静的接话。
“而且都是因为组织,这是你和她的共同点。”琴酒轻描淡写的继续说着。
像是自己也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