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出现了一个又一个的雪人。
但是体型都不大,只有一米左右,唯一的一个例外是代表琴酒的雪人,他有一米二。
因为体型大了的话,院子里的雪就不够了。
用红宝石当眼睛,戴上了之前假扮女孩子时使用的假发,再戴上黑色的帽子。
一个缩小版琴酒雪人就做好了。
而爱尔兰的雪人,则用了澹黄色的,剪成倒勾形状的纸做了眉毛。
很有爱尔兰本人的特点。
而爱尔兰本人站在一旁看着,身上已经落了一层薄薄的雪,黑色的大衣因为融化的雪而变得有些沉重。
眼看着艾维克利尔一副要做雪人做到院子里的雪都用完再停下的模样,他却只是回去拿了一把伞,撑伞站在少年身旁继续等待着。
他没有打断艾维克利尔,在高兴的时候如果被制止的话,想必会不高兴的吧。
爱尔兰并不想让艾维克利尔不高兴,他自己小时候大多时间都不高兴,这种感觉并不好。
当诸星秀树坐着家里的车过来接人时,隔着院子中影影绰绰的白山茶间的缝隙看见的就是一道撑着黑色雨伞的身影,站在宫本艾托身边,替对方遮住了落雪,看着对方堆雪人的场景。
从那些隐隐约约的雪人身影上看来,这一幕恐怕还持续了不短的时间。
那个男人的脸看起来不像是有这样耐心温柔的人。
但对方对待宫本艾托的态度却又显得温柔极了。
“宫本。”诸星秀树坐在车上,降下一半车窗,隔着铁门喊了一声。
堆雪人的少年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对着撑伞的男人说了些什么,男人也投来了平静的一眼,随后点了点头,摸了摸少年的头发。
“麻烦你照顾了。”男人撑着伞将宫本艾托送到了诸星秀树的车中,一边替对方戴上了一顶和衣服相配的帽子,一边对着诸星秀树说道。
“玩的开心。”然后又对着宫本艾托说道。
“嗯!”艾托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