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一吟第一次炼药成功后,吴仁义便隔山差五给他准备一份药方,当然,这些药方都是吴仁义现编的。
但唐一吟哪知道这些,老老实实的按照吴仁义交给他的“药方”来炼制丹药。
半个月的时间在不断从崖底传出的爆炸声中流逝。
这天,一缕青烟从一堆灰渣中飘出,唐一吟双手死死抓着一张皱得不成样子的纸张,那是五天前吴仁义写给唐一吟的丹方。
“靠!”唐一吟脱口而出,手中的纸张不堪重负,被撕成了两半。随后,唐一吟用血丝遍布的眼睛看向吴仁义,“这药方…您确定不是在唬我?”
“可能吧。”吴仁义拿起茶盏小酌一口,满不在乎地说道。
“有你这么当师父的吗!散养啊,纯散养啊!”唐一吟欲哭无泪,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就是只绵羊,等着吴仁义带他去一片草场肥沃的地方,可吴仁义这个牧羊人却只是解开栓绳,让唐一吟自己去寻找草场,而他自己却躺在一旁悠哉悠哉,甚至连路线都是错的。
“哼,你以为拜师学艺都是师父把技艺当成饭一样一口一口喂到你嘴里吗?”吴仁义轻嘲道,“俗话说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我现在还没有义务传授你绝学,换种说法,我可没真正认可你这个徒弟!”
“我……!”唐一吟一时语塞,吴仁义说的没错,他确实没资格让吴仁义传授自己任何东西,吴仁义同意收徒,教他炼丹不过是张宇鹏的请求而已。反视自己,不过是一个血脉问题严重的一个普通人罢了。
唐一吟握紧的拳头最终松开,眼睛也不再看向吴仁义。
天色渐晚,猴代来到吴仁义身旁,用尾巴抓起一颗灵果。
“在那做了一下午了吧。”猴代咬了口灵果,见吴仁义对它说的话没有一点反应,三两口解决手中的果实,把核扔向一旁。“真的不去管管?你可是好不容易才又收个徒弟,别这么快就给搅黄了。”
“如果他真的这么容易就放弃的话,这个徒弟不要也罢。”吴仁义淡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