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涉及到最重要的选项,他绝对不会将选择权放开。
“凌晨十二点是吧?我知道了,”左源也没有什么异议,他手头上的诡异物品还多着,而且特殊点数也足够,遇到特殊情况还能抽抽厉鬼,比姜犬和柳南桐二人肯定安全多了,“要是我凌晨十二点都没有逃出去,今天就准备在女生寝室睡一晚上了,想想还挺激动的。”
古斌真的有些佩服他,“真亏你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动自己青春期的脑子,你可别一激动搁哪儿打胶啊。”
左源罕见地沉默了一会儿,“你不会是把你以前干过的事情套在我身上吧?”
“我真没想到你37℃的体温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语。”
二人没扯太久,左源将对讲机放在一旁,继续抓起骰子,看向自己最后一枚停在“停机坪”上的棋子,“这是最后一轮了。”
相较之下,鬼尸的棋盘上上还有三枚棋子,可以说是绝对的不利。
叩、叩、叩——
敲门的频率在逐渐加快,外面的那个东西正在迫不及待地想要冲进来。
天花板上的血液变得愈加粘稠了,整个房间内的氛围变得压抑且死寂,天花板上的那些圆形疙瘩正在挣扎着从天花板上的血池中涌出来。
扔下骰子,六点。
左源将棋子放在了棋盘之上,将骰子推给床单中的鬼尸。
腐烂的手臂从床单下伸出来,抓住骰子,扔了出去。
六点。
“嘻嘻嘻……”
两旁撕裂破损的玩偶似乎在笑,白花花的东西从它们的伤口处涌出来,两根腐烂发臭的手指顶端,指甲盖落了下来,露出那一大片的腐肉。
“我……每天晚上……都在做梦……”
第一次,左源听见床单中的鬼尸发出了声音。
这声音很怪异,像是用锐利的爪子在黑板表面摩擦、又或者像是冰箱急冻室里,刮着那些坚冰的声音。
“我能梦见,房间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