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苏沐的声音轻到蚊子咬，蹲在他边上的那个小便池胡乱地擦拭着。
霍彦霆扫了一圈，发现比往日干净得不止零星半点，另外空气中弥漫着清冽薄荷味，淡淡的，很好闻。“嗯，不错。”
听到表扬，苏沐不自主地侧身抬头。
就在这时，霍彦霆拉下了裤头。
唰！
脸上瞬间密布红晕，苏沐赶紧瞥头，往霍彦霆站立的反方向挪了挪，将已经擦拭完的瓷砖重新擦拭起来。
水声响起……
霍彦霆回头一看，发现苏沐头抵瓷砖墙，恨不得能将脑袋塞进墙缝里。
“苏沐。”他唤了一声。
“啊？！”苏沐惊慌失措地回应，手上动作杂乱无章，阴阴已经擦拭干净，她却在那里反反复复。
霍彦霆拉上裤头转过身来：“这边你刚刚已经擦过了。”
“啊？！”苏沐猛然抬头，以她蹲地的角度，第一眼扫到的还是某处不可描述之所。
赶忙别开眼睛，脸却似火烧一样，更红了。
“还是那句话，堂堂正正的，别缩头畏尾。”霍彦霆边洗手，边不动声色地附赠苏沐一碗直男鸡汤。
苏沐：“……”
来不及将脑袋里杂七杂八的想法赶出去，苏沐连忙来到洗手台前，将镜子和台面迅速抹了一遍，然后问道：“队长，我打扫地还干净吧。”
霍彦霆点头。
“谢谢队长认可。”苏沐边将清洁工具归置放好，边将整理出来的垃圾袋绑在裤绊上，然后从窗口一跃跳了出去。
霍彦霆疾步冲到窗口，看着她顺着水管滋溜滑了下去，稳稳落地后将所有的垃圾袋捆在一起打包扔进垃圾桶，撒腿往训练场跑去。
他抬手看向自己的手表，眸光再次蹚起惊艳之色。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跟刚才的慌张失措完全判若俩人。
苏沐，他身上究竟还有多大的潜能可以挖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