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聚集到受害者的伤口上饱飨血食,结果却以孟浮笙当众甩响的三个耳光而宣告结束。
可蠢蠢欲动的舆论,不是能这么轻易的被压制下去的,暂时的平静下隐藏着更加汹涌的洪流。孟浮笙实在没有精力,对每个前来探寻自己口风的无聊者抽出三记耳光。最后干脆本着应付不起难道还躲不起的态度,主动从中跳了出来。
没课的时候,便以身体仍然不适为名避开和熟人们的接触。而上课的时候,她则破天荒的出现在了教室中前排的学习集团。这也是她内心中,第一次对本院这些埋头苦读的同学们,放下了嘲讽的心态。这些以往她眼中的“书呆子”们,意外的有些可爱了起来。至少他们不会在上课的时候,围着自己毫无情商的问东问西。
无心听课的孟浮笙把掌中的手机按的咔咔作响,翻看着从旧手机倒腾过来的聊天记录,心中思绪万千。
自从任源将那部破损的手机还给自己后,这几天她已经把里面的聊天记录与视频看过数遍了。包括那段像是帕金森患者拍下的雕塑录像,她也已经能够做到淡定的直视那双瘆人的血色瞳孔了。只是无论如何,尘封的记忆仍旧保持着死寂,丝毫没有再翻腾起任何波澜。
“那个叫任源的家伙,给我吃的药到底有没有效果啊?”孟浮笙在心里默默的吐槽道,她并没有听说过有什么药物,能瞬间激发大脑回忆起丢失的记忆“下回再遇上他,好好问问他给我吃的到底是什么药,不行的话要一个疗程试试。”
这几天父亲虽然还是如以往那样忙于工作,但平日生活的点点滴滴中却罕见的透露出了,对女儿毫不掩饰的关怀。这让她下意识有些抗拒去回忆失踪那几天的记忆。就算真的像小安暗示的那样,这场绑架背后的主谋是父亲,那又怎么样呢?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不是吗?
只要现在这样温馨的生活能够继续下去,孟浮笙并不想计较过去发生的不快。且不说事件的源头本就是她自作主张的出逃,自己终究是父亲的亲生女儿,难道父女之间还有什放不下的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