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他两…不,应该说一次。”不愿回想起的记忆涌上心头。鱼谦黑着脸说道“十年前他曾经和我妻子接触过,听他的意思也见过我,但是我并没有印象。唯一一次我和他正面碰上,就是半个月前,他从我手中劫走了孟浮笙那次。”
“另外,他之前还和李曜战有过接触,咖啡店的服务员也见过他。只是咖啡店的工作人员根本记不住他长什么样子,靠谱的视频证据也没有。”鱼谦叹道“我想,可能是因为他带了那个叫‘隐衣’的东西吧。”
“那,半月前你和他照面的细节,你现在还记得吗?”任源思索片刻问道
“关于那晚的细节,我把能想起来的所有内容,都完完整整记录在后来的报告里了啊。”鱼谦道“你不是看过好多遍了吗?”
“不,那时候你对非自然灾害和异常,还没有很深的认知。我的意思是,现在你再回想下,以你现在的眼光来看,你觉得有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细节呢?”
“现在的眼光来看吗…”此时二人也终于到达了六号别墅,将车停稳的鱼谦微楞,把住方向盘陷入了沉思“我想想看,可能是…”
“不用急着得出答案。”任源摆摆手示意前者不用急,推门下了车“你慢慢想,有了结果回头我们再讨论就好了,我先去下面的医疗室处理点事。”
“什么事?”鱼谦问道
“为接下来的行动做点准备,哦对了。”任源敲敲车窗对着搭档笑言道“过两个小时之后,你也来医疗室,我正好有点东西要送你。”
…
全身沉浸在猩红血池中的金发男子,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刺鼻的血腥味荡漾在空气中,血池四周用十字架固定着四具一动不动的赤裸人体,血液早已顺着她们手足上的伤口流干。虽然不知道被挂在上面多久了,不过想来已经没有活着的可能了。
“感觉怎么样?”体态臃肿的黑人男子站在池边问道
“好多了。”金发男子抬起淹没在池面之下的右手,握了握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