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内众人听到任源的话,面上显出各异的神色,多数人都流露出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的表(qíng)。
“降临派的事(qíng),我们确实不是很清楚。”严姓老者淡淡说道“我们平时寓居在限定区域内,对于外界的消息,基本上都是靠被动接收部里的通知,部里不知道的我们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是吗?”任源看了一眼逗着鸟的中年男子“我没记错的话,你们是有别的,沟通外界的手段吧?”
“任先生这是哪里话,我们怎敢私自和外界沟通,这是大忌。”老者连忙说道“金凤先生别无其它(ài)好,所养也不过只有这一只鸟罢了,这是部里批准了的。”
“这样吗?”任源摩梭着下巴淡淡说道“我也没说,鸟的问题吧?”
“不管怎么说,我倒觉得在这件事上,我们应该多多避嫌。”华服贵妇突然不轻不重的说道“金凤先生还是断了这个(ài)好比较好,瓜田不系履,李下不整冠,安能被人怀疑?”
老者闻言面色一沉,立时回击“如此说来,岩先生岂不是最好脚不要着地了?今天不来与会,难道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渐渐火药味浓了起来。首位上的任源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人唇枪舌剑,互相攻讦。严姓老者和华服贵妇显然是两个泾渭分明的派系,想来平时冲突也不少,此时互相泼脏水倒是泼的不亦乐乎。
不过显然在所有人眼中,任源才是主要矛盾所在。虽说两人都在极力的将注意力推到对方(shēn)上,但是说出来的话多是捕风捉影无关痛痒之词。鱼谦听来听去,倒也没听出什么所以然来,任源更是哈欠连连一副无聊的样子。
“好了,不要吵了。”任源出言打断了二人的对话,从怀中摸出一个平板翻了翻“你是叫,严炎?”
“是。”被任源直呼其名,严姓老者有些不岳,不快的应了一声
“本名是?”
“不记得了。”严炎愈加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