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的(shēn)份,这种军方办事披着警方皮的(qíng)况对于刘局来说,自然是最麻烦和棘手的了。
再回想起那天交接仪式上张专员说的以后还需要贵方配合,刘正明就觉得自己脑仁涨呼呼的痛。若是鱼谦再搅和进去惹点什么事,那真的是头都要炸了。
“军方怎么和这种事扯上关系的?“柏天清忍不住问到
“我怎么知道。”鱼谦没好气的说道,毕竟昨晚被人用枪顶着站了一个多小时,一回想起来心(qíng)可以说是十分的不爽“不过如果是和军方扯上了关系,搞不好和什么军用品有关。”
“鱼叔,您不是部队出(shēn)的吗?就没啥老战友能帮忙打听打听?”
“你什么时候见过有在原籍当本地兵的。”鱼谦瞅了一眼柏天清说道“我当兵是在河北那边,我上哪找GZ军区的老战友。”
听鱼谦这么说,柏天清沉默了下来。不安的思索了半天张口说道“鱼叔…咱不会上军事法庭吧?”
“你瞎琢磨什么呢,部队再霸道也不能不讲理,我们来调查殡仪馆和他们有什么关系。有能耐专案组现在一纸封锁令在火葬场山头拉上一圈警戒线。”
“可鱼叔,那咱们这多少也算是非法入侵吧?”
“别问我。”鱼谦看着慢慢升起的月亮冷静的说道“你是主谋,我只是从犯。”
…
淡粉色的墙壁在视野中慢慢扩散开来,扣在口鼻之上的呼气罩让上官善水觉得十分的不适。
缓缓的凝聚起散大的瞳孔,她的思绪也随之活跃了过来。
我是谁?
我是上官善水。
这是哪里?
这里是医院的ICU病房。
我为什么在这里?
因为我被伤流年袭击了。
想到这里,上官善水猛地清醒过来,两眼放(shè)出精光,完全不像是一个昏迷许久之人会有的眼神。她强势的摆脱了刚刚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