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不提。”任源从茶几下面抽出一条毛巾细细的擦着脸上的茶水“不过吴老,你今天不是来找我算账的吧?要是找我抵命我倒是不在意,命这东西我还真不缺。不过我觉得陪你来的那两个人不像是舍得我死的样子。”
吴沁源看着眼前这个表面上一团和气的胖子,慢慢的和十年前那个身影重叠起来,一样的对什么都漫不经心,也一样的对什么都异常冷血,除了外貌他还真的一点都没变。
所以吴沁源也很清楚怎么说能够让任源生出走出这座监狱的兴趣,他从进来的那一刻就在犹豫要不要那么说,尤其是他发现任源还是那个任源之后,就更不想看到那个场景发生了。他打心底希望这头怪物永远不要走出这座监狱。
“吴老,这旧也叙了,茶也喝了。”任源将毛巾仔细的叠好放到了一边“也该说正事了吧?我现在大概也猜到是什么事了,十年了嘛,我也算着日子呢。”
任源的声音越说越显得低沉,带着一股压抑不住的兴奋与癫狂
“你越是不说,我越是觉得自己猜中了,喂,吴老,说说看。跟我说点让我高兴的事情吧,我都等不及了!”
那双因为肥胖而显得细小的眼睛现在猛的睁圆了,一双墨黑的瞳孔迸射出嗜血残忍的渴望,就像一只盯住了猎物的巨蟒。
之前在医院中,张专员和自己的对话在吴沁源的脑海中来回环绕,他知道一切早已无法挽回了,现实终归还是狠狠的打碎了他的幻想,既然如此那么再逃避下去也没有意义了。
“你猜的不错,小年出问题了。”吴沁源看着任源那张兴奋的胖脸,感觉一阵阵都恶心“你对同类相残就这么感兴趣吗?”
“同类?NONONO,异人怎么会有同类呢。”任源摇着手指,问道“出了什么问题?”
“小年现在不知所踪。”吴沁源简短的说道
“找不到了?他的龙牧呢?上官善水不是跟着他吗?”任源追问道
“善水受伤了,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