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坚持下去的信心。”
“是这样吗?”任源轻挑唇角似笑非笑的说道“我说小年你该不会和他们,说了些什么不该说的事情吧?”
“怎么可能。”伤流年冷冷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又不是第一天加入对灾部了,怎么会不知道?”
“是吗?”任源歪头看向不远处的青年男女,轻笑着问道“小年真的没有跟你们提到,别的事情吗?”
被那双犹如兽瞳的眼睛盯住,柏天清立时感到一阵彻骨的冰寒自脚跟升起只冲后脑,竟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心中突然升起极为危险的感觉,就像那日在重症监护室的病床上看到将他和少女抓走的普罗米修斯一样。那是来自灵魂深出的,猎物面对狩猎自己的天敌时,被动激发的恐惧与战栗。
毋须任何提醒他也非常清楚,当时在那颗肉色怪树下,伤流年对他们两人所说的那些往昔秘闻,那怕一句也绝不能让眼前这名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大汉知晓。当即按耐下莫名慌乱的思绪,硬着头皮沉声答道
“是的,流年哥和我们说是降临派将我们抓来的,这里就是降临派的大本营。而他供职的被称作对灾部的政府部门,一定会派人来救我们出去的。”
语气镇定的说完这番话后,柏天清还不忘开口补充道“只是我没有想到作为保卫民众财产安全的公职人员,任先生您就是以这样的态度面对受害群众的。我自认勉强也算是您的半个同行,对于您的工作风格实在难以认同。”
“哟,不愧是老鱼的徒弟,这小嘴叭叭的还挺会说呢。”任源抬起空着的右手摩挲着下巴,忍不住失笑道“我对受害群众的态度不好是吧?那还真是抱歉了,作为‘公职人员’我确实不怎么称职。那句话怎么说来者?XX队伍里面有坏人啊。如你所见,我就是那个坏人了,撞上我也只能怪你们运气不好了。”
原本柏天清是打算以言语相激,逼对方放开被按在地上的伤流年。却不料任源竟如此厚颜无耻,面不改色的就认下了这番指责。一时间反倒是自己这边有些尴尬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