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敲门。
“叩叩叩。”
没有人开。
“叩叩叩。”
又敲三下,还是没有人开。怎么办?硬闯?
没有多做思考,谢憬琛抬腿就开始踹门。
年久失修的老铁门没有支撑得了多久就变了形,谢憬琛破门而入。
“冯女士!请和我们走一趟!”
没有丝毫回应。
谢憬琛这回没带着枪,带枪都是要经过审批的,所以身上只有一根警棍。
举着警棍,谢憬琛保持着警戒向里走。
负责记录的小警察见他模样,摸了摸身上,好像没什么武器,就把用来做笔录的文件夹举起来,当做武器,跟在后面走了进去。
当然,也没忘记关门。
“冯女士?”谢憬琛看了客厅一圈,发现没有人在,喊了一声之后,开始往房间里探。
一个个房间都是紧闭的,谢憬琛伸手扭了扭主卧的房门,锁着。
谢憬琛伸手,敲房门。
“叩叩叩。冯女士,你在吗?”
无人回应。
谢憬琛把耳朵贴到房间门上听了听,没有任何声音。
这种寂静总让他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随即踹门,木门的门锁并不结实,三两下就踹开。
门开后举着警棍进屋,查看了一圈,连床底下和衣柜里也没放过。
屋里收拾得整整齐齐,被子好好铺在床上,连褶皱都没有多少,衣柜里的衣服都好好收在防尘袋里,忽略掉被踹开之后歪斜的门,整个画面就是强迫症福音。
可是,就是没有冯光华的影子。
厨房和卫生间的门没锁,里面也没有人。
还有锁着门的次卧和书房没看,谢憬琛带着小警察去踹次卧的门。
次卧门的门锁倒是比主卧结实得多,直到谢憬琛把木门下半侧踹出一个洞来,也没能把锁踹开。
踹出一个巴掌大小的不规则形状的洞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