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京城。
沈莹莹说到这里忍不住落下泪来,果儿也好不到哪里去,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掉下泪来,这些话他是不会跟自己说的,即便说出来也不过是轻描淡语。
沈莹莹见果儿这幅样子忙拿起帕子给她拭泪,一边歉意地说道:
「都是我不好,好端端的说这些伤心的事,徒惹妹妹心里难受。其实这样也好,表哥安葬了姑姑以后,便一个人出了京城,这几年凭自己的本事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位置,如今又有了意中人,总算是苦尽甘来。表哥前半生福薄,将来等你们真成了亲,你可要好好待他。」
果儿不妨她话题转得如此之快,正不知该怎么接话,外面下人来禀报,前面宴席开始了。
两人方觉在这里已经呆的太久,沈莹莹拉着果儿回到屋里,唤来下人重新梳洗了一番,确保一会儿在人前看不出纰漏,这才相携往前面去了。
县衙后院的面积不是很大,但这些年吴夫人跟娘家一起做生意赚了些钱,花了大笔银子把院子精心修饰过几回,所以各处的景色还是很不错的,游廊曲径、亭台楼阁、花草虫鱼样样不缺,所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两人出了院子绕着游廊走了没多会儿就到了前面待客的花厅。
大户人家一般举办宴会是男女客分两个地方招待的,今日也
是一样,不过两个宴客的院子是挨着的,中间有一道长长的花墙隔断,透过墙缝间的镂空依稀能够瞥见隔壁院子人影绰绰。
包氏坐在夫人堆里尽兴聊了半天,等想起女儿时才发现已经找不到人了,不过她并不担心,因为沈小姐也不见了踪影,猜得出两个小姐妹应该是躲出去说体己话了,沈小姐的婆家娘家都是官宦人家,女儿跟她走得近自然有好处。
这会儿看见女儿跟着沈莹莹一起进来,心下更是高兴,见沈莹莹忙着去招呼其他客人,这才上前去拉着果儿小声问道:
「刚才跑哪儿去了?害得我一阵担心。」
果儿已经平复了心情,对着包氏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