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节礼、年礼依然由公中出,其他的花费都是你们自己出了。
总不能一直靠着小石板练字吧?该买的笔墨纸张可是个不小的花费,每月还得省着点儿花。」
果儿把话都说到这份上,大家听明白,自然再没有人说什么,这么一算的话,几个林每月二两银子的月例确实不多。
姚三柱眼珠子又转了一圈,他们兄弟四房,加上麦穗算是第五房,大家平日干的活不一样,可拿的都是一样的月银,也行吧。
一开始他还担心会不会给他的月银最少呢,毕竟,跟兄弟几个比起来就他的活最上不得台面。
瞧瞧老大老二两个,一个管着家里几十亩地,手下还有几个长工;另一个更威风,管着家里的生意,三天两头赶着马车进县城,哪个见了不是姚大爷、姚二爷地称呼一声?
就连老四,现在也成了作坊掌厨的了。
只有他,那些个狗眼看人低的还跟以前一样对他直呼其名。哼!总有一天老子要叫你们主动叫一声姚三爷!
亲爹的心声果儿听不见,她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一个荷包,双手递到姚老爹跟前:「爷,这是这个月的月银,我都准备好了,既然大家没什么意见,就从这个月开始,爷看着给大家伙儿分下去吧。」
姚老爹看着放在面前白花花的一堆银子,心思百转,最后把烟袋锅子在炕沿磕了磕,收了烟袋锅子开始动手分月银。
跟陶氏一样,姚老爹也有一套自己算账的法子,一房一房地数出来,大人五两,五枚银锞子;孩子二两,两枚银锞子;再合在一起数一数,最后把大房的月银先数出来,交到何氏手里。
「大房,两个大人,四个孩子,一共是十八两,老大家的,给。」
接下来二房、三房都一样,交到几个儿媳手里,由她们自己私下分去。四房就姚四柱一个自然就给他了,麦穗母女的也给了麦穗拿着。
第一次拿到月例银子,所有人都稀罕地不行,只陶氏脸上并未显出多少喜色来。
以前家里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