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氏跟刘氏吃惊之余,都应景儿地打趣了包氏几句,包氏心情更加愉悦。
孙六媳妇又过来串门,没说两句话就注意到包氏故意露出手腕的那对银镯子。
孙六媳妇夸张地说道:“哎呦,你又添新首饰了,好亮的银镯子,一看就是实心儿的,这得多少钱呢?啧啧啧。”
包氏嘴角掩饰不住的得意:“当然是实心儿的,我相公特意去县城的首饰铺子给我买回来的,花了整整十两银子呢。”
“十两?天爷,你家孩子爹可真会心疼人,十两银子就这么给你买了首饰了。”
孙六媳妇着实羡慕得紧。
包氏心满意足地摆弄着镯子,嘴上装腔作势道:“我也不想要的,我说你攒点银子不容易,干啥还给我买这么贵重的东西?可是相公说就想给我添一件首饰当生辰礼物,我也没办法。”
听着包氏略微造作的声调,孙六媳妇心里更酸了,她跟包氏的关系以前也算是好闺蜜,那时候两家的日子都差不多,头上都有抠门难伺候的婆婆,丈夫也不是疼人的,可现在,谁知道包氏的命里还有这般造化?
听听,还“相公”上了,以前两人在一块儿说起各自的男人,不是一句“孩子他爹”,就是一句“我家那死鬼”,啥时候这么文绉绉叫过自个儿男人?
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孙六媳妇暗自叹了口气,既然有求于人,那就要有眼色,所以恭维了包氏一会儿,孙刘媳妇便主动拿起扫把,帮着包氏扫院子。
这段日子她时常来找包氏聊天,每次还都捡包氏正忙着的时候。她便可以上前帮忙,包氏看她就比以前顺眼多了。再迎合着包氏的性子说些奉承话,这样两人说说笑笑关系就拉近了不少。
听说姚家的绣工作坊又要开起来了,这回她说什么也要争取一下,走通包氏的路子,好歹进了作坊给家里挣几个钱回去,省的她那不省心的婆婆总是骂她吃白食的。
果儿这次定在端午过后重开绣工作坊,是做好了充足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