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刚回来没两天,我师父这是思念我哥不愿意走,不是什么大事。让我哥暂且跪在我师傅的棺材前说几句话,再来几个强壮的小伙子,一块跟着抬棺,大家都是乡邻,谁家都难免有个事的时候,今天麻烦大家了。”
这一番话,滴水不漏,说的比二叔圆满,堵住了这悠悠众口,芷兰在家里这么多年,帮着爷爷做事,在乡亲们心中更有信赖感,她的话,此刻显然比我有用,大家纷纷照做。
八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分别又站在老抬棺匠旁边,分了一半担子的重量。
而我,往前走了两步,跪在爷爷的棺材前:“爷爷,孙子不孝,未能给您养老送终,您要怪我,就晚上来给我托梦,孙子能弥补的,一定弥补!”
这些话,是我内心的真实表达,所以不自觉的落了几滴泪,随后我又凑近几步,额头贴着棺材,小声呢喃道:“爷爷,您安心走吧,您的仇,我一定会报。”
说完,我嗑了三个响头,站起身来,重新说了一句:“起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