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模一样，所以这就是重霄选择留她在重府的原因吗？
说不伤心是假的。
像一团棉花堵在心口。明月知道不能这样被一两句话影响心境，这个理由她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重霄心里的人一直都是华桑。
她一直很清楚不是吗？
里面絮絮叨叨又讲了许多，只是已经声音很小了，听见重霄告辞回宴会的声音，明月急忙往回赶。
坐定位置，见司惊寒的位置也是空的，不过一会儿他就摇摇晃晃回来了。
对，摇摇晃晃，似乎是酒喝多了，出去吹吹风又回来了。
重霄也回来了，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其他情绪，似乎刚刚与惠帝争执的人不是他。
他温和的笑了笑，都座位上的明月道歉道：“抱歉，刚刚出去透透风。”
明月摇摇头：“灵霄，无事。”
重新看着面前的精美糕点果食，一切都是那么黯然失色，吃在嘴里味同嚼蜡。
不经意抬头竟然看到高台下面的司惊寒正看着她。
明月不想理他，突然没了来参加宴会时的兴致。转身对重霄笑了笑，但是无论如何都笑不出来，只能干涩地抽了抽嘴角，道：
“我们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