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自习下课已是十点多了,街边太阳能路灯把回家的学生照的惨白。
“小仓,你今天怎么请假了。”唐宋放下书包抓起手机就问。小仓是刘桓的外号,因此人像极了肥肥的小仓鼠而得名。
手机被紧握着,唐宋眼睛盯得死死的。“叮咚”一声,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刘桓,“没事,小感冒。话说你怎么知道的,有事?”
唐宋打上,“嗯,那个她订婚你是怎么知道的?”想了想又删了。又打了句,“QQ上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你能出来吗?”点击发送。
冬铃夜市卖串的摊子上刘桓和唐宋聊了好久。同样是初中同学他们俩的事刘桓多少还是知道一点的,现在听唐宋讲来显得更加复杂。
“要不这次你去,或者我陪你去。”刘桓最后建议道。
“唉!算了吧,这又有什么用呢?”唐宋叹了口气说。他不是接受不了她跟别人结婚这个事实,相反他是真心的祝福。以往放不下的在这一年半的岁月里渐渐释怀,他不是想去占有而是想知道她快不快乐,日子过得怎么样。他只想问一句,“你还好吗?”并不掺杂任何情感。
但也许过了这个国庆他连这么简单的一句也会问不出口,为什么?因为这句话是那么多余,彻彻底底的多余。
刘桓喝了口酒道:“要不我带几个人半路给你劫回来。”
劫亲!
刘桓的这个办法可行但他不会这么做,唐宋丝毫不怀疑刘桓的实力。刘桓父亲现在在城里开“滴滴”,以前做过赤脚医生,就是在那个时候四处下乡看病结识了很多社会混混。就是现在也都是一个电话的事儿。但唐宋知道“强扭的瓜不甜”。
唐宋喝光最后一口酒,下定决心,“这几天准备准备。你陪我去。就远远看一眼,看一眼我就走!”
九月的夕阳是最柔情的,座枫山上那一大团一大团白色的压得很低的绵绵密密的云被金黄的落日染上一层金茫。初见是粉粉的红,像朵桃花红遍山野;之后是杏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