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玉漱公主？”
戈泉也看过周云的小说，自然知道周云在说什么。
“不错。”
周云点头：“所有人都认为，玉漱公主是我虚构的角色，但如果我刚刚交代的话是真的，玉漱公主在天宫里活了两千年，那就证明，玉漱公主不是我虚构的，她只是被人从历史上抹去了。”
“要怎么证明，玉漱公主是真实存在的？”
戈泉问。
“很简单。”
周云道：“既然天宫已经被人打开，我不相信天宫内，没有秦朝时期的历史典籍。你只需要让人进去翻一翻书，就能验证我所说的话，是真是假。”
“……”
戈泉没有回答，他无法反驳周云的话。
与此同时，周云如此笃定的开口，竟令他产生了一定信任。
“吃吧！”
戈泉放下盒饭，转身就走：“你说的话，我会转告老大。”
周云没急着吃饭。
他目送戈泉离开审讯室，关上房门，忍不住露出笑容。
他知道，戈泉已经开始相信自己了。
……
食堂。
“老大！”
戈泉在龚力轩面前坐下：“饭给他送过去了。”
“他说什么了没有？”
龚力轩询问。
虽然不抱希望，周云的嘴硬程度，跟他之前见过的那些罪犯一模一样，但做他这一行的，就必须在各种不看好的情况下，做出足够好的业绩才行。
偏执，是必备条件。
“他说了一些话，我觉得……”
戈泉说着一顿，似乎不知道该如何评价。
“我觉得，他说的有一定道理。”
“哦？”
龚力轩眉头一挑：“你难道被他说服了？小泉，你跟我也有好几年了，这回碰到的周云，绝对不是我们审讯的罪犯里最狡猾的，却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