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直接从额头冒了出来，脸色苍白。
然而毕竟是赵高啊，只见他强行抬头，故作镇定。
“陛下，奴才对您一直忠心耿耿，没有半点野心，礼仪尊卑不敢逾越分毫。”
“陛下，奴才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能伺候左右，端茶倒水，挑灯伴读。”
“臣的一片忠心天，可怜见天，可怜见啊陛下，陛下——”
赵高声泪俱下，一句又一句的陛下叫的人揪心。
要知道，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赵高已经没有往日那般心思敏捷了。
他现在的所有表现，言行举止，全都是下意识的刻在骨子里的。
就这，都能演得跟真的一样，足以可见赵高此人的恐怖与可怕！
甚至让李斯都有些傻眼，变得犹豫起来，差点怀疑是不是仙人搞错了。
然而，嬴政自始至终，神情不改，端坐在那里，冷眼看着赵高表演。
“赵高，你跟胡亥以及六国余孽之间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迹，朕一清二楚！”
嬴政说出这句话之后，赵高终于顶不住了，整个人直接垮掉！
瞬间，精气神，三魂七魄仿佛全都消散了。
直接瘫坐在地上，赵高神情颓废，一副豁出去的样子，脸上满满的无奈和不甘。
他不相信仙人，但今日光门出现的是那么的真实。
他不相信嬴政知道了一切，但嬴政所说，句句切中要害！
并且在祖龙之威下，谁能持续抵抗！
他终于被压垮了，彻底垮了！
“万万没有想到啊，我赵高苦心孤诣经营了无数年，竟然倒在了这最后的几年。”
“天不助我，而欲亡我啊！”
接着，赵高抬头，双眼当中充满了仇恨和暴戾。
“实在想不通，你这个暴君为何还能活着，甚至能得到仙人指引，你何德何能！”
现在的赵高陷入了疯魔一般，整个人极度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