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
顾渊恭敬的叫了一声，礼数做的很全。
这尊敬，顾渊倒是发自内心的。
虽然师尊酗酒，失踪，摆烂，但她依旧是将顾渊从生死边缘捡回来的恩人。
这点，顾渊不会忘记。
“不必如此，我只是将你带回散华魔宗，却并未教你什么，倒也不怎么合格，你也不必如此敬我。”
银发少女摆了摆手。
“师尊恩情，不曾遗忘。”
顾渊依旧是规规矩矩的。
见顾渊如此，银发少女摇了摇头。
“也罢，都将你带回来了，也该悉心教导，是我此前疏忽了，你如今修为...”
你如今修为如何这句话，少女并没有说完。
因为她已经看到了。
炼气巅峰，根基稳固，身躯强横。
银发少女记得，自己带回顾渊的时候，顾渊都已经几近濒死，骨瘦如柴，别说修为了，连气血都要亏空了。
当时，银发少女的推断是，此子能活下来已经是万幸。
而短短两三月的时间，那样的根基，如果能引气入体，都算悟性出众了。
但如今...
“师尊，弟子应该还算没给你丢人吧。”
顾渊笑了笑。
银发少女苦笑。
“倒是我耽误你了，若是你能拜入一个正常修仙宗门下，悉心教导之下，未来成就应当是不可限量，只可惜...”
后面的话，银发少女没有说出来。
顾渊觉察出，自家师尊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师尊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
少女摇了摇头。
随后，便主动走近两步，似乎是准备跟顾渊说些什么。
却还没开口，注意力反倒是被顾渊腰间那枚坠子吸引了。
似乎那枚坠子，有股奇怪的吸引力，引动着他人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