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挠门声越来越烦躁,这门好似也越来越薄一般,躺在床上,宋筝偶尔能听见门口的粗轧像野兽一般的喘息声不时冒出来一两声。
只是宋筝在房内,这东西久久不敢冲进来,似乎是忌惮些什么。
宋筝紧急盯着房门上方贴着的符纸,符纸一角已经发焦,地上还有几十张焦成黑片的符纸,这些都是宋筝来之前,一晚上被毁掉的符纸,而宋筝来到这里,已经三个晚上,新的一张符纸才将将焦掉了一个小角。
她看到符纸,心里稍稍安稳一些,心想着自己先和那东西慢慢耗下去,总归是能耗走它。如此一来,她又只能躺在床上,尽力想着一些其他的事情来放松自己。
她尝试想想一些有趣的事情,有一日,自己又在牌场上抓到叔叔宋岩开玩牌。
那日,站在牌场门口。
“你的意思是说,这些都不怪你,是你命该如此?”
宋听筝气的眼睛瞪的溜圆,站在牌场门口抬高声音喊道,她刚刚在宋岩开嘴里听到一个稀奇的故事,但这故事竟然是为了来当作玩牌的借口。
面前的宋岩开通红着脸,低着头不敢与她直视,奈何宋听筝年纪太小,个子还不及他胸口,越是低头,越躲不开那怒视的双眼,他就差羞愧的把头塞进裤裆了。
“你把这个月的饭钱全都在玩牌输掉了,还哄我编个骗小孩的算命瞎子的故事!!!??”
宋听筝怒视的眼前的年轻的叔叔,眼神似是硬生生要扯下来他一块肉,她不是不信这故事,而是不信玩牌的宋岩开。
宋岩开急得想要捂她的嘴,心虚的说到:“姑奶奶...姑奶奶!声音小点,声音小.....我们回家再说....”
要不是自己比之前长了几岁,街坊邻居还在周围,宋筝恨不得又要骑上宋岩开的脖子和他掐斗一番。
身后还有几个路过的邻居看见这番热闹,又是好笑了的差点摔了个个跟头,都纷纷朝着宋岩开高声喊道:
”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