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哥谭参加帮派的人，如果说全杀了。
那可能有冤枉的。
但要是隔一个杀一个，那绝对是杀少了。
红头罩也看出了李察眼中的杀气，晃了晃手里的枪，笑道：
“难道你想动手？”
“有一句话你难道没有听过，十步之外，枪快；十步之内，枪有准又快。”
说完抬枪瞄准，就要扣动扳机。
李察手指如电，捻出一张符箓，就是之前用过的聚灵符。
法力激活之后，爆发出阵阵波动。
附近的阴气、灵气，全都被聚灵符吸取过来，形成了一个巨大漩涡。
红头罩心中一惊，啪啪——，连开数枪。
可子弹轨迹却被气流影响，不知道偏离了多少。
“让我来！”
一旁的布奇也发现了不对劲，拿来了一把威力更强的步枪。
以步枪射出的子弹速度，就算偏移些许，也足够命中。
“这次你死定了！”
李察面对两伙凶神恶煞的帮派，眼神却越过他们，看向深处。
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从黑暗中醒来。
过了半晌，布奇还保持着瞄准的姿势，没有进一步动作。
红头罩不解地看向他，“布奇，你为什么不开枪。”
“……”
滴答——
滴答——
布奇的额头，不断落下豆大的汗珠。
他艰难的张开嘴，“我，我动不了了……”
这时，其他人惊恐地发现，自己像是陷入泥沼一般，想挪动手指，都十分费劲。
“我的脚，怎么不听使唤。”
“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感受不到身体的存在！”
“我就说，不能来墓园交易。”
“鬼，一定是闹鬼了。”
“……”
红头罩感觉有一座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