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你不得好死！”
聂蓉慵懒的卧在石床上，右手托着头，左手手指微勾。
刚刚还在破口大骂的男人突然大叫一声，肋骨就将他的躯体破开，而后腿骨也直接的扭成一团麻花，更关键的是人还没有人，看起来相当痛苦。
聂蓉冷哼一声，而后眯着眼睛道：“小九子，按照功法中的法门将他的骨髓抽出来。所谓吃什么补什么，骨髓可是辅助我圣宗功法修炼的最好资源。”
看到这，顾长生也下了对聂蓉的判断。
喜怒无常、心狠手辣，似乎有某种特殊的癖好，有成为病娇的潜力。
而此时，新的选项出现在了顾长生的眼前。
【、拒绝聂蓉的要求。】
【、询问理由。】
【、按照聂蓉要求执行。】
顾长生看了看这三个选项犹豫了一会道：“选择二。”
阎九有些犹豫的开口问道：“老师，骨髓、非得要人的才行吗？”
聂蓉笑着问道：“妖兽的也行，甚至效果比人的更好，但是妖兽不好抓。”
“……”
“小九子，你说人和兽有区别吗？”
“又是谁规定的人就高人一等呢？就连那些老牛鼻子们的祖师爷都有‘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的说辞，可见人与兽，并无任何区别。”
“人杀兽，和兽杀人，本质没有区别。魔道杀人炼功，正道诛妖取丹，殊途同归，其目的不都是为了自己的前程？呵、说什么害人有伤天德，尽是虚伪自辩之言。”
“所谓天生万物以养人，人无一物以报天，天德何由人来定？”
“天就是天，不会因人死而降罪，也不会因某个种族的消亡而悲伤。会为之而怒的天，是虚假的天。”
“若是真有天罚这一说，为何结丹破婴之时正邪两道面对的雷劫都一样呢？呵呵，所谓心魔劫，你可见我圣教弟子有几个没能渡过心魔劫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