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垂,绕到尸体另一边检查,发现尸体的颈椎被人用很大的力气拧断了。
下手的人非常熟练,干脆利落,德仁喇嘛的身上看不出一丝挣扎的痕迹,一击毙命。
小哥眼里淡淡的,着手整理了桌子,将德仁喇嘛的尸体搬平放着,在他怀里发现了一卷已经被尸水浸透烂成一堆的《八十八佛忏悔文》。
小哥原本沉寂的眼神里有了一丝波动,这东西不应该出现在德仁喇嘛手里,很显然是当时下杀手的人有意的放在了德仁身上。
经文里的部分内容已经看不清了,小哥沉默了几秒,回身对年轻喇嘛道:“请你把这个房间整理一下,好好安葬德仁的尸体,我想在这里住下来。”
年轻喇嘛的脑子几乎一片空白,机械着走出了屋子去到外面,当冰凉的扫把握在手里时,他才被冰得一个激灵,脑子里被震断的弦总算接上了。
他环顾四周,忽然觉得这里的一切都变得陌生起来,自己对于寺庙的了解,还不如一个临时寄宿的客人多。
小哥在寺庙里住了好几个月,期间他们也查了很多资料,年轻喇嘛发现了一个让他更加崩溃的现象。
德仁喇嘛从寺庙最初建立的时候就已经登记在册了,并且几乎每一代喇嘛中,都有一个叫德仁的喇嘛,像是一个特殊的身份继承,一直到他这一代,德仁的名字才从名册中消失。
年轻喇嘛不知道最后一代德仁是怎么死的,他重新回到屋子的时候,小哥已经将德仁的尸骸收敛好了。
他后来猜想,德仁的存在应当是和寺庙门口十年一次摆放的三只炭炉有关,他也问了小哥,询问事情的真相。
小哥直接告诉了他,似乎一点隐瞒的意思都没有。
小哥说,“我来这里找一个人。”
他要找的那个人名字叫董灿,本来姓张,董是他取的假姓。
张杌寻记得当时在巴乃枯叫村里填写外来人员名单的时候,小哥写的名字也是两个字,是董诺。
董诺——懂诺,在小哥的认知里,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