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给人的反差,太过于强烈。
说好的流放三千里。
结果是跑到长安当州牧。
三人就是再傻,也察觉到不对劲。
卢植凝视着他道:“殿下,你为何在尚书台时,不说实话?”
刘辩眼睛一眨一眨道:“我说的就是实话啊。”
皇甫嵩哼道:“你被陛下派到西都,是来长安当州牧,根本不是所谓的流放,这算什么实话?”
“此言差矣!”
刘辩摇了摇头,竖起一根小手指,小脸严肃道:“你们扪心自问,换作你们对父皇说那番话,会不会落个死罪?”
卢植、皇甫嵩、朱儁一噎。
换做他们在灵帝面前,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
不用灵帝动手。
张让、赵忠、蹇硕等十常侍,就能当场把他们打死!
“我跟父皇说那番话,算不算是死谏?”
刘辩嗓音稚嫩问道,见他们纷纷点头,继续道:“我本在洛阳,现在却跑到长安,算不算是流放?”
“我在宫里,有我母后和舅舅罩着,随时可能被立为皇太子,现在却跑到长安当州牧。”
“算不算是父皇对我的惩处?让我失去争夺皇太子的机会?”
“这加在一起,不是流放,又是什么?”
稚嫩的嗓音,掷地有声的在他们耳畔响起。
卢植、皇甫嵩、朱儁哑口无言。
可总感觉有点别扭啊。
明明这么听者落泪、闻者伤心的事。
他看起来却很是开心!!
卢植忍不住道:“殿下,你遭到这般不公待遇,为什么还高兴的起来?”
“所谓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刘辩小手背在身后,脸上露出笑容,显得极为乖巧,“你们觉得,我是遭受不公。”
“其实,我觉得这是机会。”
“自高祖皇帝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