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地,你能感受到多年以后遗失的淳朴民风。
“红姐。”
张少杰停好车,来到一处唐楼下面,朝坐在门口的一个中年妇女,打了个招呼。
“阿杰啊。”
被叫做红姐的女人,四十多岁,半老徐娘,从她的面容,依稀可以看出年轻时候的美丽模样。
即便是现在,放到这一片,颜值也是很耐打的。
她故意打扮得跟大婶似的,一手拿着大哥大,另外一只手夹着香烟,吞云吐雾,见到张少杰,从马扎上站起来,脸上露出笑容:“阿娟从老家回来了,你们要不要叙叙旧,我给你打折。”
花姐是一个妈妈桑。
只不过,她是个体经营户,手下做工的只有两个女的,一个就是她口中的阿娟,从乡下来的,长得还行,算是矮子里面拔将军。
另外一个则是本地的,三十多岁,长得吧,怎么说呢……要价七十。
像这种开门做生意的,价格都很亲民,七十块就能来一次,稍微好一点的,也就百十来块,毕竟光顾的都是普通良好市民,定价太高的话,货不对板,就等着关门歇业吧。
至于长得好看的,一般都在夜总会,卡拉K,酒吧里讨生活,她们一晚上的收益够这些楼凤挣一个月的。
张少杰拒绝了红姐的好意,走进楼洞,拾级而上,来到六楼。也就是顶楼。
打开右手间的房门,一间二十多平,不足三十平的房间,就是张少杰住的地方了。
房间比他想象的要干净得多。
除了空间狭小、家徒四壁、陈旧老朽之外,其他挑不出任何毛病。
怪不得《反贪风暴》里说,坐牢,是港岛年轻人唯一的出路,就这环境,比坐牢差远了,起码坐牢包吃包住,还不用交租。
比牢房好一点的是,这里有独立的卫生间。
张少杰钻进宛若长方形盒子,只能竖躺不能横躺的棺材式卫生间,释放了一下体内多余的液体,随后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