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可以安排本公子结亲,唯独你没有资格。”
杨则呵斥四月。
她过分了。
这不是她该操心的事情,更不该从她的嘴里说出这番话。
四月直面杨则的怒火,郑重其事地说道:“郎君目前的唯一价值,就是和世家联姻。反正都是联姻,何不选择最强的那个联姻。”
“对,你说得没错,本公子最大的价值就在于联姻,除此之外一无是处。你高兴了。”
“我高兴什么。你要是愿意和郭家联姻,我倒是会高兴两日。郎君现在冲我发火,只会让我感到幼稚且不可理喻。我这个名义上你的妾室都不在意,你究竟在意什么?就因为我没有露出痛苦的一面,没有伤心欲绝,你就做出这副样子要给谁看?如果你只是想在女人身上寻找一点自尊,你应该去找玉音她们。她们一定会满足你。”
四月不客气的戳破杨则的虚张声势。
她袁四月如果是个软弱的女人,是个依附男人生活的女人,一听到男人要娶妻就痛不欲生的女人,她活不到今天,她也不会有资格同杨则这样说话。
她是想给杨则留面子,毕竟不是天天见面。正所谓远香近臭,她愿意说好话。
可是,一说起联姻,杨则自己主动提起这个话题的时候可是洋洋得意。她帮忙出意见,却又变了一张脸。
说到底,还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受不了身边的女人将他弃如敝履,不仅没有丝毫挽留不舍,还要主动将他往外推。
呵呵!
男人的臭毛病,就是惯不得。
“袁四月,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践踏本公子,莫非就是为了报复?满足你的小心眼。就你这个气量,还想带五千兵马,你是在开玩笑吗?”
杨则反击了。
不留丝毫余地,就是要撕破双方之间那层纸,撕破彼此和睦的假象。
四月却笑了起来。
她哈哈大笑。
“郎君说的没错,我就是一个小心眼的女人,我特记仇。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