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天子砍的,那会天子都没有亲政。是太后她老人家联合外戚砍的脑袋。
“纵然京城会乱上一阵子,想来也不会波及到三哥身上。”
“公子言之有理。”四月只说这么多。
因为一万钱,只能让她说这么多。
说多了,她亏了不好,他赚了更不好。
双方保持一个平衡,方是上策。
“你似乎还有未尽之言语?”杨则问道。
四月摇头,打死也不会承认,“公子误会了。我知道的就这么一点。我也是基于最朴素的想法,既然京城很有可能来一场新旧交替,必然会有些冲突。故而担心大哥的安危。如今想想,自己也是杞人忧天,想得太多。”
“真的吗?”
直觉告诉杨则,四月在说谎,至少没说实话。
他看到了她眼中的真诚,却有种她在忽悠自己的感觉。
为何?
究竟是该相信直觉,还是该相信她的真诚?
当然是相信直觉。
他怎么可能轻易相信一个人,简直笑话。
“你退下吧!”
“诺!”
四月如蒙大赦,可算是蒙混过去。
玉音上前问道:“郎君,要派人跟着她吗?”
“等她出府,派人跟上去。看看她每次出府具体都做了什么。你安排的那个茯苓,不太有用啊。每次出府,都被分开那么长时间,很明显四月瞒着你们做了些别的事情。”
“请郎君责罚。”
“把差事办好了,我又何必罚你们。说到底,你口头上说着重视她,实则还是太过轻视她,就凭她刚才说出来的那些话,就不是个乡野丫头。可见,她读书识字是认真的,她有读进去,并且有在使用书中的知识。这一点,你们就不如她。既然不如她,又有什么道理看不起她。”
玉音感到很惭愧,直接跪在地上请罪。
她们读书是不行,没有一个比袁四月更用功。
本以为袁四月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