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开口，询问了一个已经有答案的问题，“你一直都知道？”
“从未忘记。”季洛一如既往的笑着，见眉不见眼的看着白墨。
而站在一边的桃浅浅和谢千鹤都是一脸震惊，甚至有些不知所措的模样。
谢千鹤有些焦急，语气都带上了颤抖，“师尊？！”
“所以......”所以一直以来可悲的是原主，可悲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谢千鹤，季洛都是原主用来气、用来替代白如是的工具人，所以在对长着和白如是三分像的季洛提出来伤害谢千鹤的时候，原主能够如此狠心。
在那时候的她眼中，面对的可能不是季洛而是白如是，一脸惨白的叙述着自己寒毒发作有多痛苦。
即使她知道季洛没有寒毒，可是被封印藏起来的白如是有啊。
“世人都道我季洛铁石心肠，尊者又何尝不是。”
“人人都说尊者爱而不得，可到底是谁爱而不得。”季洛嘴角扯出一个讥讽的弧度，语气满是嘲讽的冰冷，“我季洛得不到你的心，谁都别想得到。”
“我想过了这辈子让尊者动心太难，所以请就抱着对白如是的爱而不得遗憾终生吧。”
两人一直对视，但白墨却在季洛的眼中读出了嘲讽和一闪而过的痛苦。
脑子还未跟上，身体先动了白墨朝着长白派御剑而起，身体驱使着她现在就去见白如是。
“见到了又如何？”
季洛带着冷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成功让白墨的动作慢了下来最后迎风而立在落下的夕阳之中。
这句话成功的让原主残留的意识消失，剩下白墨心中感慨。
说的没错，见到了又如何她不是原主无权帮她做任何决定。
缓缓降落，深吸一口气转头面向几人，“走吧，事情还很多。”
快些将剧情推完，她就会离开，这些事情还是留给原主来做决定吧。
“系统，如果我完成了这次任务，原主还能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