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过的很好。”
“可他并不护着你!”苏武语气又急又冲。
苏萱诧异地扭过头,便对上他气愤的面容。
“你与他自幼订婚,并非你二人有情谊,后威武将军夫妇遇害,世子遇袭重伤,便坐在轮椅上再也站不起来,爹娘虽心疼你,却并未因此退婚。”
“而今,你二人到了男婚女嫁的年纪,他纵容表妹伤了你,甚至都不曾主动来探望你,还是我和老三闹去了世子府,他方才屈尊降贵地来赔礼道歉。”
“试问,这样的人,如何能是良配?”
“再者,那胡蝶儿在世子府许久,对温小世子的情谊,虽未言明,却是众人皆知,她母亲又是世子的姑母,世子府众人皆拿她当世子府的女主人,你嫁过去,如何能好?”
苏萱看着苏武生气的脸,忽地噗嗤一声笑了。
“你笑什么?”苏武皱眉,一张俊脸拉的老长。
“没什么。”苏萱轻轻摇头,擦去眼角的笑泪道,“以往,我总觉得,府中最细心的是大哥,最耐心的三哥。总觉得二哥你心剑合一,除了练功,并不关心其他事。”
苏武不认同地看着她。
苏萱抬起头来,对上他的视线,“如今才发现,原来二哥是粗中有细,既耐心,又细心。”
苏武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脸色也好了不少。
苏萱这话倒不是恭维,而是发自肺腑。
毕竟,温知意不大出门,胡蝶儿也就在世子府内围着温知意转,再者,世子府内的仆从护主,从不曾有什么闲话传出。
再加上,温知意是皇帝的外甥,太后的外孙,太后早年丧女,白发人送黑发人,对这些外孙上心的很,京城里,压根没几个人敢传温知意的闲话。
先前唯一敢说温知意的,也就原主和几个不知死活的贵女。
至于寻常人,那是一句也不敢多嘴的。
而苏武,这些年待在京城的时日并不多,却是一眼看出了世子府内的门道,不可谓不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