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把头!”
楚飞却是阻止了他,对他摇了摇头。
“老大,怎么了?”红故疑惑道。
陈玉楼有些疑惑,不过还是点了点头,对着疑惑的红姑道:
“没什么!”
“哦!”红故闭上了嘴巴。
搞完这一切之后,陈玉楼对一个卸岭之人道:
“还有没有其他兄弟中毒。”
“有,有很多!”卸岭之人回答道。
“很多!?”陈玉楼脸色一沉,“那你怎么不早说?”
“总把头,他们虽然中毒了,但没红姑这么严重,还可以坚持一伙。”卸岭之人回答道。
“那也不能在拖着了。”陈玉楼转头看向那扇还未打开的石门道:
“赶紧想办法,把那石门打开,把受伤,中毒的兄弟运出去,疗伤。”
“是,罗帅!”
一众卸岭兄弟,操起工具就去翘起了石门。
陈玉楼转头对罗老歪道:
“罗帅,你那边损失怎么样?!”
“啊!我这边啊!!”
闻言,罗老歪老脸一红,但接着又是一脸悲叹道:
“损失不多,三百个,但受伤的挺多,兄弟们真的尽力啊。”
“总把头,你看,我这些兄弟不容易啊。”罗老歪指着不远处一众军阀道。
陈玉楼一眼望了过去。
一群军阀相互依靠的坐在其中,每个人身上都布满的伤口,鲜血,神色悲切,似乎经历了一场大战。
陈玉楼神色微凝。
军阀之人站在他手下人前面,他手下人损失了百多个,军阀之人反倒损失三百个!
真当他陈玉楼傻呢。
不过,事已至此,陈玉楼也不想说那么多了。
看了一眼罗老歪,便是向不远处的鹧鸪哨走了过去。
“难道总把头发现了?不应该啊!若不是我知道实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