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今日这早课听得如何?可有甚么热闹?”
梁璟想了想,回道:“清河观实在名不虚传,我今早听得那课,真是不同寻常,颇有些振聋发聩之意。”
申远也只是随口一问,不曾多想。
就听见梁璟继续问道。“申兄可曾听过一位名唤‘黄道恒’的道人?”
申远一口挂在嘴边的茶都来不及咽下,擦了擦嘴,忙回道:“此人可不同寻常,梁兄如何问起此人?”
梁璟挑眉笑说:“今早听得那早课便是此人在讲演,与他搭了几句话,看他非同凡俗,才有此一问。听申兄的反应,倒是印证了我的猜测。”
申远握着茶杯,稍思片刻道:“此人的确非同一般。”
“我叔父曾说过,论起观中‘道’字辈的弟子,当以他为首。可谓评价极高。”
梁璟闻言也是心中惊奇,清河观中有数百火工道人,几十位在录的正式弟子。
这黄道恒竟然能当起一个“道”字辈第一的评价,实在是了不得。
不过转念又想到此人既然能代师长授业,就说明他自身的功行绝对是远超普通火工弟子……
在他思绪纷飞之时,申远继续说道:“此人自幼失孤,为观中尚座收留,打小便在尚座身边服侍,稍长成些,就被录入门墙,收作正式弟子。”
“他今年不过二十岁,就熟读道学经典,乃是同辈翘楚。此外,我叔父还曾说过,他一身武学功夫,就是许多‘衍’字辈的道长们,也压他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