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这导引术就是道门专属?”
场中少年道人演练完毕后,又督促众人好好修习,便遣他们散去。
一趟早课,约莫传授了一个时辰。
等到火工道人各自散去,场中便只剩下梁璟还在原地。
“你是哪个头下的弟子,怎么还不去上工?”少年道人见状,便走上前问道。
梁璟摇头笑了笑,“在下是新入观的居士,听闻此处有早课传授,才冒昧前来一观,还望道兄见谅。”
那少年道人走到近前才发觉他身上道袍,非火工弟子之流,听完梁璟的解释也是好一阵诧异,忙抱拳作礼。
“原是居士当面,小道有礼了。”
居士与火工弟子虽然都不算道门中的正流,但地位却一个天一个地。
火工弟子只是观中杂工,而居士则是道门势力的延伸。
有些豪族富户的掌权者做了居士,那都是能直接与清河观中的当家对话,互称道兄的。居士地位,实在非同小可。
因此这少年道人一见梁璟是居士身份,心下就存了几分敬重。
二人见过礼,一番客套后,便熟络起来。
这少年道人名唤黄道恒,是观中录入门墙的弟子,因功夫深厚,被师长安排来教授火工弟子。
“梁居士虽然还未领得腰牌名记,但要览一览观中的修行法门却不难。”黄道恒笑道。
原来梁璟方才说道自己未验过公文,还不是正式身份,不得修行法门,但又有心早日修行,遂前来听这早课。
谁知黄道恒却说不难。
梁璟心中一喜,便要谢过。
二人便在黄道恒的带领下,往经楼走去。
沿路不少道人见到他,都口称师兄见礼,黄道恒也一一还过,与方才在围场上训斥众弟子的模样截然不同。
经楼坐落在清河观正中央,足有四层来高。
入得其中,便有道童守在一楼,楼中还有不少道人蹲坐走动,阅览寻书。
几位童子见了黄道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