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审讯室。
平日中还是清闲的派出所，今天可全是难得的忙碌了起来。
所有审讯室，全都处于爆满状态。
四合院被逮过来的人，一个个全都隔离了起来，不允许他们交头接耳，以保证他们相互之间不串供。
各个警察，都在使用各种手段。
“说，你到底拿了多少钱？”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不要试图隐瞒，否则罪加一等！”
“你可要想清楚了，按照我们调查来看，你这撑死就是个从犯，只要老实交代，赔点钱也就是了，撑死拘留几天，甚至表现的好，连拘留都不需要！”
“你确定，要包庇某些人吗？”
“给我老实交代，每个人都贪了多少，具体数额说清楚。”
“你可要想清楚，别人可交代了，你要是你交代的话，哼！”
“……”
大院的人，全都是普通工人。
他们这一辈子，哪里见过这种架势？
甚至绝大多数人，在来到派出所的瞬间，还没等警察询问，就竹筒倒豆子一般，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近乎全部都给交代了出来。
甚至就连漏看寡妇换衣服，小时候偷过谁的零食都不敢隐瞒。
很显然，他们都害怕了！
这才是正常情况，就算没做过错事的人，来到派出所都会害怕，更别说他们心里本来就有鬼。
就算有那么几个人负隅顽抗，但也撑不了半个小时。
一般的，几分钟就搞定了。
审讯这件事，对派出所而言很简单。
最复杂的，反而是核对相互的证词，以及核算王建刚的损失之上。
……
所长，办公室。
王建刚和赵百川俩人，正在一边喝茶，一边聊部队里的峥嵘往事。
一时间，唏嘘不已。
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