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和拓拔翊在帐内大眼瞪小眼地过了一天,傍晚时候,花木兰终于醒了。
拓拔翊中间抽空以花木兰发热出汗打湿了衣裳的名义要求白这个“侍妾”给她换了几次“衣服”。
拓拔翊出门顺便带上了那堆衣物。回来时,袖口和胸襟有些微微湿润。
要命啊,白对这个玩意儿都快陌生了。看见花木兰醒了,白感动的想落泪。
以至于花木兰醒过来,第一眼瞧见了拓拔翊亮晶晶的眼睛,然后是旁边娇娇小小的美人泫然欲泣。
花木兰的喉咙有些干,火烧似的,她说:“别哭,我没事。帮我倒杯水吧。”
再然后就感受到了下身不自在的湿濡,涌出的液体以及两腿间厚实的物体。她才退了热,现在脸一红,又像发起了烧。
白不熟悉这里,也没有拓拔翊勤快,倒水的事自然是拓拔翊献殷勤了。
他也不计较花木兰安慰白的事了,照顾她要紧。一见花木兰又脸红起来,先把温水递过去,手顺势就抚上花木兰额头。
不烫。
他放了心,又叫军医来看了看,摆了晚膳,熬了药亲自喂她喝下?不不不,他想,被拒绝了。
白在一边安安静静当了个背景板,等拓拔翊的单人表演完了,终于有人想起她了。
“白姑娘帮我换了衣衫吗?”花木兰被人强制要求躺在床上。
“是。”白觉得,她想问的是有没有人占我便宜。
“多谢了。”没了后话。
一室寂静。
有人进帐点了灯,才发觉已过了一天。
该歇息了,拓拔翊偏不走,不看随从的暗示。无奈的随从只好道:“殿下,该回帐了。”
拓拔翊瞪他一眼:“木岚尚未痊愈,我在这里陪他。”
花木兰:“殿下回去吧!”
拓拔翊:“我照顾你。”
白:“殿下,我可以的,我是女子…”花木兰也是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