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了,忘了还有本小说了。(*^_^*)】
好在气氛来的快,去得快。
白被允许在床上回答问题,至于能说什么,不过也就之前那些,其余一概说不知道。
问的急了,白还能当场表演一个头疼得痛不欲生。
拓拔翊顺理成章地被赶走了。
拓拔翊撒泼打滚,白觉得他就是想留在这里,根本对审问没兴趣。
花木兰把脸一板,他立马气势弱了下来,一步一回头的走了。到了门口,还不忘回头瞪白一眼。
花木兰关了门,吩咐不许打扰,回到桌边,一层层地脱了上衣右袖。
胸脯束了几圈布带,肩上有几道深深浅浅的伤痕格外清晰,右臂包扎的布条上有些许新鲜的血液,是今使刀挣开了伤口。
白惊呼出口,“姐姐……”花木兰平平淡淡地看了白一眼,白立马改口,“哥哥…我可以帮你。”
“不用。”她面无表情地解下绷带,处理干净血迹,涂上药,用干净的绷带缠上,打了个结,穿好衣服,在冰水里洗净换下来的绷带,搭在旁边的架子上。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
她抬了盆出门,“看好她,莫让人进去。”
没了人打扰,白倒在床上,思考下一步。
该逃走吗?怎么逃,被捆起来了。要不,先学了武再走。
那只鬼(锦葵)怎么办,她说不准已经走了,也说不定还在我身边。希望宋宋余二已经回去找帮手去了。
可是我要怎么面对他们,再死一次吗?怕痛╥﹏╥。
假装我还是阿飘?被识破了怎么办?对了,我有衣服。
我之前穿着它的,去哪了?还有我的斗篷,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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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化形衣,我的荫衣。
一团黑雾闪过,朦朦胧胧地罩在白身上。
白定睛一看,这不是她的化形衣和荫衣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