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几天阿飘了真的很无聊,虽然朋友花儿和我一起,但是相比以前充实(种地)丰富(捉鱼)的日子,太闲了。鱼也捉不了,人也看不到(我)。
我听说隔壁山坡上有招人的,听谁说的,自然是无聊了跟在那些穿花花绿绿衣服的阿飘后边听到的。别问我为什么不跟他们玩,我害怕,长得太吓人了。还有些人到还行,就是每每说话都是,“我当年啊……”,我跟花儿看到都得躲得远远的。
花儿以前听镇上的人说招人要跑快点,要不然把别人招走了,不招我们俩了。
咱两闲的没事干,忽悠悠地跑老远,咱还是新手,不会飘,那些阿飘飘得可快了,眨眼就没影了。
累不累的不知道,我觉得我腿都快没了。
到的时候倒是没啥人,摆了几张桌子,一张方桌普普通通,下边是两抽屉,旁边隔得远处有几张精致的雕刻花纹的桌,一张方桌,两张小圆桌,配了几把也精致的不得了的小凳子。
一个精瘦的人坐在普通的桌子后边,穿的衣服灰扑扑的,嗯,很不错,好衣服,但是一对比边上那几张桌子,也没什么了。
我看看花儿的背带连体过膝裙,半袖,有点短了,还行;我看看自己的,背带连体及膝裙,半袖,有点,,,短了,还,,,还行吧。
抬眼,花儿跟我差不多行为,但是她看向自己明显松了口气。唉,没有对比就没有庆幸。
再看向他,我两还是齐齐露出了羡慕的眼神。
他问我,“名字。”并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和一支笔。
我忐忑极了,之前的激动都一扫而空,也极简地回了他:“白。”
我们都只取一个字的名字,两个字的都是有钱有文采才能取出来的。我生出来白白净净的,所以就取了白(其实是因为太穷了,家徒四壁,家里只有几面白墙,没有其他可供取名的参考物)。花儿也是一个字的,就叫花,但是我喜欢用带儿化音的方式叫她。
“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