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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董轻弦讪讪收回手,放上一颗果脯。
回到宅子。
杂役们进进出出,将菜肴呈上桌。
饭毕,柳如颜找了个由头让外人出门,诺大的厅堂,只剩自己人。
她简要告知计划,随后,取出了那封密函。
密函用阴符所书,只见图形,不见文字,她提笔写字,将阴符译作楷体。
少顷,她搁下笔:“自宋国吞并平夏五州,党项部落发生动乱,原夏州节度使一族诱杀宋将,投靠辽国,如今已是自立为夏王。”
“夏国之事,我也有所耳闻。”沈晏初道。
她点头:“据探子来报,夏王欲截断西域商道,禁令各部落向大宋出售马匹、湖盐、粮草等物,预备向神州出兵。”
“他们兵力多少?”
“二十万。”她说,“这件事,望风楼也参与了其中。”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幕后之人精心布局,现已知晓他的动向。”柳如颜迅速摊开一幅舆图,指尖一一划下:
“雍州,此地富庶,盛产湖盐和粮草,牧马场收入囊中。”
“金陵,长江天堑,漕运与造船一绝,垄断各江水路。”
“开封,京畿之地,汴京守卫里怕是安插了他们的细作。”
“望风楼从宋国内部瓦解,倘若西域商道被截,神州恐有大乱。”
沈晏初抬目:“别忘了,宋与你有灭国之仇。”
她呼吸一滞,良久才出声:“乱世久矣,不能再战了……”
“你要助宋?”他诧异,尔后却浅笑。
依她性子,不会枉顾民众的生死。
“这封密函若是送到宋帝手中,自能化险为夷。”柳如颜道。
沈晏初沉吟:“幕后之人心思缜密,平夏叛乱,或许,也是他的借刀杀人之计。”
公输宇在一旁听了半天:“你们有没有觉得,望风楼做的这些事,像是要阻止神州一统?”
柳如颜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