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宁,久等了吧?”王允,“你哪来的白叠子,不是吩咐你在皇宫中不要乱走动吗?”
刘夏把棉花都择出来了,把棉籽放进衣袋中,“方才有几个小黄门经过,落下一个棉...白叠子,我觉得新奇,就捡起来把玩了下。皇宫中白叠子很多吗?”
王允道:“奇花异草,皇宫中只要有能观赏就好,多了反而不好,落了花草身份。这白叠子,现在不是它开花季节,宫中多拿落花来引火烧火的。”
“我看你刚才收下花籽,怎么,这东西你喜欢吗?我可以帮你多讨些来。”
刘夏道:“谢谢岳丈。”
“有看到丞相吗?怎么不同他一起走。”王允。
刘夏道:“方才见他一副生人勿进模样,我不敢上前,只等岳父。不说我要参加什么仪式吗?怎么我等了那么久,也没有见有人传唤?”
王允做了个噤声动作,“走,回府再说。”
司徒府。
“怎么?我万户侯没有了,改赐东莱郡守?!这,郡守手下没有人,可不好干。哪里像万户侯,加强守卫等着收租就好了。”刘夏。
王允道:“不好干就少干,让手下人多做便是,等我找个时机,再给你调个闲差。这期间,你要保重好自己,还有,切记莫要碰朝廷红线。”
刘夏:“朝廷红线?譬如?”
王允:“黄巾余孽,盐铁。还有,都有蝉儿了,少沾花惹草。”
刘夏道:“前面我可以答应岳丈,后面不行。我现在可是深知人丁单薄之苦,我可不想让这样的局面继续下去。”
王允骂道:“蝉儿和五个家伎还不够解馋吗?你少给我强词夺理。让我知道蝉儿受了委屈,拼个鱼死网破,我也要让你知道我家婵儿是不好欺负的。”
刘夏道:“岳丈如此刚烈,真是令人钦佩。不过刚则易折,有些事情,心中有决断就好,没有必要说出来,免得反遭祸事。”
刘夏给王允打个预防针,免得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