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方显真性情,王充也有意考较刘夏才华,道:“熙宁,此情此景,可有歌赋直抒胸怀。”
刘夏在舞池中停下与家伎嬉闹,耳听琴声,沉思数刻后,“却是有半阕。”
王充眼睛一亮,道:“也可,可速速吟来听听。”
刘夏歪歪斜斜的走起来,身旁的家伎怕刘夏跌倒,赶忙搀扶住。
“羌管弄晴,菱歌泛夜,嬉嬉钓叟莲娃。千骑拥高牙,乘醉听箫鼓,吟赏烟霞。异日图将好景,归去凤池夸。”
“归去凤池夸?!”王充抚须,哈哈大笑起来,亲自过来扶着刘夏入座,“熙宁既然有此志向,为何又要拿了曹操首级,为虎作伥?”
刘夏伏在案板上,打了个酒嗝,“曹操,乱世之枭雄也,他日终非人下之徒。我今以他首级,为进阶之资,也为永绝后患。”
王充眼神闪烁,看着伏在案板上打呼噜的刘夏出神。
“来人,去驿馆通知丞相,就说不其侯今夜在司徒府留宿一晚。孩儿,你好好服侍你夫君歇息。”
貂蝉粉脸通红,蚊嘤般道了声是。
客舍。
貂蝉脸上的红云一直没有消散,解去刘夏衣裳,脱去刘夏的鞋子,让刘夏仰躺榻上。貂蝉将布巾浸湿,拧干,复走到榻前,细细为刘夏净身。
摸摸索索中,又是在酒后,刘夏不免有了反应。
刘夏的胸膛鼓起来,气息也越来越重,刘夏感觉自己要装不下了,想着要应该怎么样才能让自己醒来不显得那么尴尬。
貂蝉也是小妖精,此刻已然看出刘夏装醉,回想起自己为刘夏净身时候的艰难,忍不住报复性似的,弹了小刘夏一下。
小刘夏精神头更足,刘夏、貂蝉两人脸都红了。
貂蝉看到刘夏脸红,大感好奇,要知道,她现在可是还记得刘夏在酒席之上的放荡行为。
莫非,眼前这个人儿,还是个雏?
貂蝉想到这,脸上现出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