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看完，从电影院里走出来，白芷瑶一直不说话。
江玉华则在旁边拍着胸脯惊慌道：“呀！真的吓死我了，我一直以为树林里面有什么东西，可是直到最后都没有曝光出来，那画面看着就跟真的一样。”
这时，江玉华眼睛一瞪，冒出一个想法：“里面记录的那些会不会是真的？”
白芷瑶这才看了她一眼，“华姐，你是不是被吓坏了？这能是真的吗？”
江玉华尴尬住，算是被她这一句话从电影里面拉回到现实。
然后，她也跟着沉默。
直到上了车，坐在柔软的座位上，安全感才回来。
江玉华心有不甘道：“不得不说，李昱真的很有才华。难怪会票房大卖，影片真的引人入胜，扣人心弦。并且拍摄手法新颖，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能取得今天的票房一点儿也不意外。”
“瑶瑶，你打算怎么做？继续跟他死刚到底吗？”
白芷瑶担心的是，就算以后她拿了影后，热议的话题也不会在她身上，那她会成为史上最尴尬的影后。
这就不是一份荣耀，而是耻辱。
然而，看完《蛊巫》之后，白芷瑶知道她没办法阻止话题持续发光发热，根本没办法压制住李昱的势头。
水军搞事的招数可不能一直用，最后只会适得其反。
并且，也不是没效果。
即便因为聂哲和杨思萌的采访，让舆论反转了，可是依旧培养了一批李昱的黑粉。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次请水军也不算失败。
白芷瑶安慰完自己才道：“不行就跟他做朋友呗，还是老办法，蹭热度。反正以我现在的身份地位，即便是蹭热度，也不会被网友认为是蹭热度，反倒可以增加一些关心爱护后起之秀的美名。”
“打不过就加入？”江玉华言简意赅地总结。
白芷瑶白了她一眼，“这叫战略性妥协，人家热度正高，你非要头铁去碰，结果只会不讨好。”
她说着嘴角一勾，露出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