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饮下，同时答道。
自己杀了他的手下，非但没有生气，反倒给自己道歉？这凌虚子，的确是有些不太一样啊。
“敢问大王，寻常时候，都如此待客吗？恕贫僧直言，如你这般的妖类，倒是我生平仅见”，心中疑惑，江流也就直接开口询问道。
“唉，圣僧所言，是指我为何与其他的同类不一样吧？”，长叹一声，凌虚子回答说道，神色唏嘘。
“不错，贫僧的确好奇”，点了点头，江流答道。
“圣僧你有所不知，人族乃先天道体，得天独厚，修炼起来事半功倍，远非其他族类可比，而我们妖族，需得经历千百年来的修行，方能化为道体，可即便如此，没有指引和功法，只能自寻仙道，如履薄冰，一不小心就得身死道消”。
“所以，这些年来，若是遇到僧人和道长若是来降妖伏魔，我便是打败了，也不打杀，反而好酒好菜的招待，以求论道一番，在寻求仙道之上有所裨益……”。
“原来如此”，听得这凌虚子所言，江流心中恍然，原来这倒是个一心寻求仙道的妖物。
“对了，阁下所言的先天道体，是什么意思？”，江流有些好奇的看着凌虚子，开口问道。
之前在镇魔殿的时候，遇到那魔帅级别的电光豹，他就曾说过小魔女是先天道体的存在，现在，又听这凌虚子说起先天道体的问题，江流也就顺口问一下。
“嗯，圣僧不知道体为何物吗？”，江流的这个话，倒是让凌虚子楞了一下，只觉得这似乎是修行界基本的常识吧？
“师父，这个俺老孙知道啊”，旁边的孙悟空，正举着酒杯，听闻江流的询问，插嘴说道。
“传闻太古时期，万族林立，为了争夺生存的空间，自然是要努力修炼，而最后，所有种族得出了一个形态，那就是道体的形态下，修行是最契合天道的，所以，无论是什么种族，修行到了一定的阶段，都会化为道体的形态，这个方式，一直延续到今日”。